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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三十八回 驰隙流年星霜换,铁衣金甲故人归

    

第二百三十八回 驰隙流年星霜换,铁衣金甲故人归



    贺兰缙云和絮娘做了两年多的露水夫妻。

    这两年看似风平浪静,却有一些变化,正在悄无声息地发生。

    定州失守之后,大兴朝的颓势便再也无法挽回,十余个城池陆续落于敌手,山河破碎,风雨飘摇。

    辽人以战养战,锐不可当,而中原重文轻武,堪比国之柱石的老将军们战死在前线之后,底下便青黄不接,只有零零星星几个小将在血战中搏出些许军功。

    他们的面孔还带着稚嫩,谋略也不算成熟,却成了漆黑夜里惨淡摇曳的烛火,被帝王和无数只动机不纯的手推到台前,顶着新赐的荣耀,担着沉重的责任,以血rou之躯,挡在辽国数十万铁骑面前。

    螳臂当车,不外如是。

    大兴国力衰退,危在旦夕,西夏却在多年的休养生息下蓬勃发展,仓廪丰实,勇士们个个骁勇善战,连势头正盛的辽国都要忌惮几分。

    形势发生转变,徐元景对贺兰缙云的态度也客气起来,不再动辄呼喝嘲讽,酣畅淋漓的欢爱过后,还会默许他留宿,三人同床。

    战局一日比一日危急,国库空虚,粮草紧缺,徐元景不得不下旨加征税赋。

    各地天灾不断,如今又雪上加霜,自然民怨沸腾,单今年秋天,便有两地发生暴动,万幸有在外游历的大皇子徐宏煊带兵镇压,这才没有闹出什么大乱子。

    徐元景焦头烂额,越发不耐烦处理雪片一样飞来的奏折,将大事小情全都交由窦迁与蒋星渊料理,每日有一大半时间沉溺在絮娘的温柔乡中。

    他肾精亏损,盗汗失眠,在美人身上越发力不从心,万幸钦天监寻来一位鹤发童颜的张真人,那真人耗费无数奇花异草,炼出一种灵丹妙药,名为“龙虎丹”,服用之后,不仅可以金枪不倒,连驭数女,还能补气固精,延年益寿。

    徐元景试了一回,竟将絮娘jian得晕了过去,不由大喜,自此每隔几天,总要服食一颗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,那位张真人只是蒋星渊用来掩人耳目的幌子,所谓奇药,则由同父异母的“哥哥”秋文元精心调配而成。

    这药看似效用明显,实际透支的全是他自己的精血,长期服用,便会神智昏聩,举止癫狂,甚至有性命之忧。

    而蒋星渊这边,多年的蛰伏和隐忍没有白费,如今的他,不仅成为宫里只手遮天的存在,更将手伸到了宫外。

    低品阶的官员虽擅溜须拍马,却没有多少价值,他借着贞贵妃的引荐,顺理成章地搭上喻家这条大船,从而快速摸清朝局,暗地里拉拢了不少权贵,逐步稳固自己的根基。

    美中不足的是,秋文元搬到郊外的山中,离群索居,闭门不出,潜心钻研医方,断肢再植的秘法却一直没有进展。

    蒋星渊使小钟派人将他的住所严密保护起来,每个月都会悄悄往里面送“药人”。

    乱世中的人,命贱如草芥,只要出得起银子,多的是年轻力壮的汉子愿意自卖其身。

    “药人”们稀里糊涂地死在刀下,成为一个又一个失败品,又被搬到车上,推进焚尸炉里烧成灰烬,没有人察觉,也没有人在意。

    这一年的年关,略有些不同。

    大皇子徐宏煊即将回京,几个在平息暴乱时立了功的将领各有封赏,再加上鞑子暂时收缩战线,回营补给,徐元景终于能短暂地喘一口气。

    他大手一挥,命内务府拨出两万两银子,好好筹备宫宴,又使尚衣局为禁苑上下的人裁制新衣,打算除一除连日来的晦气。

    大年三十,天刚蒙蒙亮,及膝深的白雪将屋子映得格外亮堂。

    絮娘夹在两个男人中间,睡得不大安稳,眼皮微微颤动。

    一只温热的大手遮住她的眼睛,贺兰缙云把她搂进怀里,勃起的阳物顺着残存的精水,熟门熟路地插进后xue,深深浅浅动了起来。

    徐元景被他们的动作吵醒,脸上流露出几分不悦,却没有说什么,扬声唤蒋星渊进来伺候。

    蒋星渊眼观鼻鼻观心,对床上的yin乱视而不见,手脚麻利地服侍徐元景洗漱完毕,为他换上龙袍,穿好朝靴,恭恭敬敬地扶着他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徐元景一离开,贺兰缙云越发放肆。

    他给絮娘披了件小袄,抱她坐在桌上,绞了条湿淋淋的帕子,将阳物塞进白嫩的玉手里,催她给自己仔细揩抹一番。

    “快点儿,&039;小贺兰&039;忍了一夜,急着插你的水屄。”他热烈地追逐着絮娘的红唇,挺腰在她手心一撞一撞,嘴巴和身体都闲不住,“&039;小絮娘&039;想不想相公?想不想让相公干你?”

    絮娘听不得这些荤话,握着阳物的手一用力,掐得贺兰缙云腰眼发麻。

    “别乱说……你不是我相公……”她被他缠得浑身是汗,只好轻启朱唇,放湿淋淋的舌头进来,丁香被他又吸又咬,隐隐作痛。

    “我偏要说。”贺兰缙云掰开白生生的玉腿,手指熟练地掏出徐元景所灌的精水,扶着阳物气势汹汹地撞进去,一边抱着她在屋子里大干,一边胡言乱语,“娘子,相公干得你爽不爽利?快不快活?相公今日多射你几回,让你给我父王生个皇太孙好不好?”

    絮娘被他折腾得骨头都快散架,终于熬出一滩浓精,筋疲力竭地趴在床上。

    “今天晚上的宫宴,你打算参加吗?”贺兰缙云意犹未尽地抚摸着柔顺的青丝,低头在她腮边不住亲吻。

    絮娘摇了摇头:“阿渊说,我不用去。”

    她顶着“夫人”的名号,占去大半圣宠,早就成了后宫佳丽的眼中钉rou中刺,在人多眼杂的宫宴上,还是避避风头的好。

    “不去最好。”贺兰缙云深以为然,“一群人挤在一间屋子里,吵得人头痛,你们中原的规矩又多得要命,到时候吃都吃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罪臣,我也不用去,咱们两个正好在一起守岁。”他越说越开心,露出雪白的牙齿,搂着絮娘晃了两晃,“你再睡会儿,我去弄壶好酒,准备几样你爱吃的,睡醒了我们好好说说话。”

    且不提絮娘和贺兰缙云如何偷得半日欢愉,却说蒋星渊随侍在徐元景身侧,宣召大皇子徐宏煊及几位功臣觐见时,竟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做梦都想不到的人。

    那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哥哥蒋星淳。

    不过,如今应该唤他——颜征小将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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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解释一下,不用太担心我的作息哈,我白天都会补觉的,而且这本书在深夜写比较有状态(很安静,又有灵感)。

    不过,还是很感谢你们的关心,爱你们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