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斋之挥了挥另外空着的手,算是打了招呼。明斋之正在桌边吃着饭,由于看了场好戏,大概心情还不错。招了招手道:“来——一起吃饭吧。你没吃到饭应该饿了吧。”“好咧,谢啦。我是饿惨了。刚才消耗量太大了。”瞿东向毫不客气,顺手就放开了笛安的手,大大方方坐下拿筷端碗。笛安不动声色扫了眼瞿东向的手,一声不吭坐回自己桌边接着吃饭。此战大捷!瞿东向边吃饭,边满意的听着系统叮叮咚咚喊:“笛安的好感度上升了十一,已经负七十三了。明斋之的好感度也涨了八点,已经负八十七了。奇怪,之前逸骅的好感度还一直在跌,怎么现在反而不跌了?停在负三百六十一直不动了。”瞿东向夹了口菜送入嘴里,不以为然。大概就是跌停了呗,负三百六十已经可以抄底了。监狱风云7一大早起来。瞿东向就看到对床睡的明斋之大佬正在晨勃,尺寸巨大,规模壮观。好腰!好胯!腰间分明的肌rou线条,顺着呼吸而起伏,延绵之下是高耸坚挺的巨物,充满力量和情欲的美。瞿东向欣赏着明斋之充满男性魅力的身体,不由暗叹:常说三观跟着五官走。本来不觉得,如今这么一看,身体是挺馋人的。明斋之参过军,常年保持警惕,瞿东向只是将视线投放在他身上,他立刻警觉醒来。睁眼看到对面床的女人眼巴巴盯着他下身看,边看还边笔画,赤裸裸的馋样逗乐了明斋之。“要不要舔舔?”许是清晨刚醒,明斋之的声音低沉了几分,带了些许沙哑。瞧瞧——大佬说话就是这么变态。嘴上说的这么下流,面上却神色如常。瞿东向耸了耸肩,将视线投向了一边单人床上的笛安。笛安也醒了,并没有看向他们,正自顾自套着裤子。没有看并不意味听不到,包括明斋之上铺那躺着四平八稳不动的横岳清。她上铺那大佬好像昨天半夜回来了。今早看来是人齐全了——瞿东向来精神了,每日一刷的时候到了。“其实我更喜欢笛安的。”瞿东向朝笛安的方向舔了舔嘴唇,笑着回答了明斋之的问题。“人分类型,难道jiba也分?”明斋之接了她的话反问。随即又意味深长的跟了一句:“何况刚才我看你对我的兴趣更大一些。”“我相信笛安的尺寸也不差。一样的硬件,我当然挑更喜欢的类型呀。”瞿东向回答的坦坦荡荡,似乎就是平常的早安问候。明斋之笑着扭过头对着笛安的方向说道:“笛安。人家很看好你啊。要不要秀一秀?”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回答。笛安穿戴后,径直进入了卫生间。“你瞧,馋类型还不如馋我这样硬件来的要实在。”明斋之坐直了身体,岔开腿,还抖了抖那嚣张的家伙。这句话瞿东向无比赞同。长得帅确实不见得下半身能力强。眼见为实,明斋之明显器大活好。奈何刷大佬不能按套路走啊——瞿东向伸手朝明斋之头顶上一指,说的理直气壮:“我还能退而求其次啊。横岳清的类型也不错啊,而且前几天我见过他尺寸。偃旗息鼓的时候就很壮观。”战火蔓延到了自己身上。横岳清闭眼躺着,想起了那日在卫生间对峙时,怀里女人那强撑硬气的模样,以及以为自己伎俩得逞的小表情。那日他故意离开,就是想要看看瞿东向和逸骅关系真假。却没料到她还真敢撩拨笛安,一如此刻这般大胆撩拨自己。女人都这么有胆挑衅了,他岂能不应?太对不起他已经蠢蠢欲动的下半身了。横岳清探出了头,清晨早起,他睡的发型微乱,但完全不影响他顾盼神飞的模样,尤其那双眼,水润又黑白分明,上挑的眼角风情尽显。“来——既然看上我的,就坐上来自己动。试试看能不能插满你。”漂亮的男人讲下流话,会是什么样子?大概就是更加风情万种。如果换了丑的,对不起——那是恶心。瞿东向毫不客气,下了床。踩着对床边搁架就要上去。她还刻意垂下头对着明斋之挤眉弄眼笑。明斋之一脸无奈的摊了摊手,略作惋惜的口吻道:“看来你胃口还挺大。”明斋之说话的时候,系统也在脑袋中惊喜乱叫:“天啊——明斋之的好感度居然又涨了十点。”切——廉价的政客喜爱。瞿东向嗤之以鼻,接着动作去爬横岳清的床。刷大佬,左边刷不动,就刷右边,反正都要rou搏的。男人和女人的关系,光靠耍嘴皮和斗智斗勇,大概可以停留原地一辈子。无rou博不成欢,男人不欢就爱不起来。zuoai也是爱——大佬的心是钛合金,可是roubang不是啊。好刷多了。正待横岳清好整以暇躺在床上等着瞿东向上来,眼神却是一冷,伸手就将瞿东向朝着自己方向拽。瞿东向一脚刚踩实,另一只脚还悬在外面。却感到小脚上被狠狠施力朝后拽,几乎同时横岳清的手也到了,拽住她的胳膊就朝里拉。我靠——疼死!瞿东向扭头朝后看去,她本以为是下面坐着的明斋之动的手。却不料扭头一看,后面一头紫发在阳光下闪着光芒。居然是进去卫生间的笛安!这回所有人都吃惊了。瞿东向更是惊的失声道:“你——你——不是——”计划果然算不过人心。尤其是大佬的人心。瞿东向可不会认为笛安是争风吃醋,这种事情放在对她负七十五感觉的人身上,反而更让她胆颤心惊。笛安的举动让一直冷眼旁观的逸骅也坐了起来。笛安眼神扫过横岳清,盯上了横岳清拽住瞿东向胳膊的手。横岳清挑了挑眉,很大方的放开了瞿东向。横岳清一松手,笛安随即放手,还顺手扯过明斋之桌上的纸巾,仔仔细细把刚才拽瞿东向的手擦干净。瞿东向半趴在床边,上不上下不下的,不由有些懵。一时之间她真没搞清楚不按套路出牌的笛安到底要做什么。“现在——到底什么情况?”瞿东向不得不问,这和脱了一半裤子却不让坐马桶有什么区别?笛安单手一撑,动作利落干脆的窜上了横岳清的床。他到底要干嘛?这回包括下铺的明斋之都好奇的站起身,朝上铺看去。瞿东向看了看窜上床,坐在床杆上的